收缩,随即再度低低伏在地上,道:“皇后高热两日,人昏迷渐渐迷糊,几个太医束手无策,眼看着不退热人就要不好,臣在无奈之下,才以身给她降温,但是,臣愿意以三军以及臣的身家性命发誓,未对皇后,有半点出格的行为!”
“发誓有什么用!”司徒逸忽然竭嘶底里起来,咆哮着道:“你那点龌龊心事,路人皆知,没准皇后和你一条心!”
“冤枉!”司徒森身子发颤:“皇后对皇上,是一片真心,在前线,您中了毒,是皇后……”
司徒逸没给他将话说玩的机会:“朕是一国之君,安危关系北云的生死,她是不是皇后,也得事事为朕,更何况她是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