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眼睛微眯道:“二夫人是晚进府的,没看到过我母亲和孙倩如生产,不过,这么些年,我就不信孙倩如没露出过什么蛛丝马迹,二夫人,宁泽和宁以月,不是父亲的孩子,难道你不知道一二?”
秦依依知道宁浅予的意思,她讪笑一声,道:“这,我倒是真的没怎么听说,不过……老爷前几日喝多了,说孙倩如死后,宁泽曾和老爷说,他是五王爷的儿子。”
“你胡说!”宁以月激动起来,手恨不得戳到秦依依鼻子上去:“宁泽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你一定是收受宁浅予的好处,所以和她窜通好了,沆瀣一气!”
那日秦依依说起这件事,宁浅予也觉得奇怪,宁泽下狱被酷刑折磨,还死死的咬住自己是宁府独子,要宁长远相救,为何秦依依说,宁长远酒后吐真言,宁泽自己承认是五王爷的儿子,难道,宁泽害怕败露,提前给宁长远打了预防?
秦依依捂住胸口,一副惧怕得样子,道:“这样大的事情,还牵连五王爷,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构陷皇嗣,更何况,我许久不曾见王妃,怎么会有窜通之说,要是二小姐不信,大可请相爷来对质!”
她信誓旦旦,倒是叫宁以月底气不足,心虚的别开脸,朝老太君道:“祖母,宁泽一向孝顺,他怎么不是宁府的儿郎?”
“是啊,祖母。”宁浅予紧随其后,冷笑道:“要是宁泽不孝顺,怎么会拿着萤石,充作夜明珠给您日日佩戴,好教您不知不觉的死去?这件事,云嬷嬷也是知道的,您不妨问问。”
“云芳?”老太君狐疑的叫了一声。
云嬷嬷冷不丁的被点名,唯唯诺诺的不敢看众人,只能低声道:“宁泽少爷是不是老爷的儿子,老奴不知道,但王妃说的萤石一事,的确是真的,老奴试探过,宁泽少爷,是知道萤石一事的,连老奴都差点为萤石所害,具体泽少爷是安的什么心,老奴不敢擅自揣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