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我们走吧,父皇已经薨逝多年,你的父皇也没了,我们之间的阻碍,不过是两国无尽的争端,不如隐姓埋名,去一个无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了此一生!”
喻鹤的眸子猛然亮起,可随即又暗了下去:“我的身子,只怕等不到那一天,晚晚,若是我真的没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两人在内室,话着多年来的相思绵延。
相比之下,屋外的两人就略显得有些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