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夫人,露出来的皮肤,尤其是四肢上,长满了像鱼鳞一样的东西,成块的往下掉,甚是骇人,我……前所未见,私下辩证的时候,不仅仅是我,唐大夫和王大夫也说没见过啊。”
“只能按照平日治疗炎症的药,给她吃了些,可是那没效果,我也没别的办法啊!”
宁浅予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和这公子单独谈谈。”
张大夫嗫嚅着嘴,低声道:“王妃还是不要和他单独说,他们夫妻伉俪情深,这会子喝了酒,并不清醒,免得被他伤到了。”
“没事。”宁浅予到哪:“你下去帮着王大夫吧。”
张大夫转身出门,将门关起来,宁浅予才对失神了的褚渊道:“现在该你说说,你娘子是怎么发病的,也好让我断断,能不能医。”
“你有办法吗?”褚渊抬头,眼中带着一丝迷茫和痛楚。
前世宁浅予很少见到褚渊,不过每次见面,褚渊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神机妙算的样子,指点着司徒逸该怎么做,她还从未见过失魂落魄的褚渊。
宁浅予没有说能,也没说不能,只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治?”
“你不用先去看病人如何了?”褚渊狐疑道。
“不用,这病我知道。”宁浅予神秘的道:“不过公子若是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发病的,又怎么断定有没有必要去一趟?”
她还是头一个说知道这病的大夫!
褚渊怔神片刻,终于开口了:“我和娘子是播州人,准备上锦都谋生,只是到了锦都一月,还没能找到谋生的活儿,娘子也是这时候开始发病的。”
“刚开始是说身上有些微痒,抓挠之后,身上掉下一些白色的粉末,我们只当是因为到了锦都,水土不服罢了,去抓了些草药回来自己熬了擦身,几天后倒也好了些,不过只是短暂的好了几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