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够搜出来的呀!”
一直不曾言语的司徒森,忽然身形微动,冷声道:“他们去搜了,你那些茶叶之中,除了有布防图和作战图,根本没有你说的东西。”
宁泽一下子慌张起来,双手比划着不知道往哪里放:“七贤王,不,姐夫,姐夫,那法子,还是你茶楼的伙计告诉我的,怎么可能呢?”
司徒森皱了皱眉,带着一股子嫌恶:“宁泽,本王不是你的姐夫,本王的王妃宁浅予,已经和你父亲脱离关系了,她现在之所以会回相府,不过是因为老太君的关系,而且,现在不是攀关系的时候,你还是好好的招了,免得一会场面更难看。”
宁泽原本直起来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嘴里不停的额念叨着:“怎么可能呢,就是你茶楼的伙计说的。”
“你保鲜的法子是有害的,本王茶楼的伙计,从来不敢做这样阳奉阴违的事情。”司徒森冷眼一撇:“茶楼的伙计,本王也知道一些,你倒是说说,究竟是谁说了这样的法子给你?”
“是茶楼掌柜的儿子万三。”宁泽急急的道:“就是万三,他说这法子您茶楼里没有使用,但是外边很多茶叶商人都会用!”
“胡说!”司徒森的目光,像是猎食的雄鹰,锐利的看向宁泽:“茶楼掌柜根本没有儿子,而且掌柜的也不姓万,你杜撰这些,为的就是掩盖你的罪行!”
“没,没有?”宁泽惶恐道:“不可能啊,就是他!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呢,个子高高瘦瘦,他说他是掌柜的儿子,而且,我亲眼见过掌柜的和他打招呼。”
“哼。”司徒森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死心,来人,去本王的茶楼,传掌柜的前来。”
立刻有侍卫前去请人。
宁泽依旧是跪在地上,虽然外边天气热起来了,死牢里却还是阴森的,尤其是地面的青砖,那股子冷,似乎顺着膝盖,一直蔓延进全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