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一事的人,你们暂时动不得。”
“呵,一个疯子说的话,你也信?”有宁长远在,宁以月倒是多了几分气势:“喜儿是倩香园的人,生死都是我们说了算。”
宁浅予也冷笑道:“疯子说的话,才叫是可信,她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疯,正是因为这些亏心事做多了,心里承受不住。”
“你们要带走喜儿,那就是准备包庇罪犯!”
宁长远标志性的黑脸,又出现了,这回,还带着些怒意:“这里是宁府,你是想要撒野,这儿不欢迎,没人惯着你!”
宁浅予嘴角挑起一抹讽刺和凉意,看着眼前沆瀣一气的父女。
是啊,这是宁府,却不是她的宁府,也没人给她撑腰。
宁以月挑衅的看着宁浅予,眼角眉梢的笑意,无一不是无声的讥讽。
“是吗?若是本王惯着王妃呢?”司徒森的声音宛若千年寒冰,听到都能将人冻死。
宁浅予抬眼看过去。
司徒森一袭墨色的长衫,虽然面上略微苍白,但周身萦绕的与生俱来的霸者气息,是无可掩盖的。
他迈着长腿,一步步朝她走过来,目无旁人。
那一刻,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冲击着宁浅予冰封的内心,是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
“王爷。”宁浅予叫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司徒森一直走到她边上,才停下,声音带着一股温柔:“我来晚了你受委屈了。”
说完,才挡在宁浅予面前,朝宁长远冷笑了一声。
他不笑还好,这一笑,宁长远差点尿裤子!
“王,王爷。”宁长远赔着笑脸:“您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哦?”司徒森尾音上扬:“宁相这是在怪本王?”
“不,不,不敢。”宁长远讪讪道:“老臣,老臣想着,您提前说,老臣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