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瞧见南音的伤了,这还是我们能见着的地方,见不着的位置,只怕更多,南音倒在地上的时候,金峰并未说她有身子,直到我要施针,他才提出来,说明在南音身上,只有那孩子才能让他在乎一点。”
“怀着孩子尚且如此,若是南音将孩子生下来,受的苦,定要比这更多,那才叫是绝望,我说她没有孩子,不过是试探金峰罢了。”
柳梧听罢,难得的叹了口气:“我在仁夏族,就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医人医心,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宁浅予到底还是没能和柳梧几人,一道去用膳,除了她恶心司徒逸之外,更重要的,是还没上马车,事情再一次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