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看不出来什么。
沉思片刻,她缓缓的走到书桌前,研墨提笔,写下这个字,白纸黑墨,尤其显得那一个字显眼。
两者对比之下,不得不说,字迹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只是有些细微末节,是别人模仿不来的,宁浅予盯着字迹末尾的笔画,嘴角渐渐勾起一个嘲笑的弧度。
隔天早晨,宁浅予才刚醒,立夏就端着水盆进来了:“王妃,王爷来了。”
“司徒森?”宁浅予自己拿了梳子一下下的梳着长发,闻言手中的动作慢下来,随后将梳子往桌上一放:“他来干什么?”
“奴婢不敢问。”立夏将水放好,给宁浅予拧好手帕递过去:“这会子相爷和少爷在前边陪着呢。”
昨儿行针的时候,也没见他说起今日要来,宁浅予任由立夏给她梳头,心里却在暗暗腹诽着,他该不会想起,她欠他的五万两银子了吧……
不过堂堂七贤王,应该不会这般小气,为这点银子上门来要。
等宁浅予梳洗好,来到前院,却见宁泽在喜滋滋和司徒森说话,红光满脸,司徒森依旧是面若冰山,不仅没有表现出厌恶,还时不时回应两句。
都是什么情况?
宁浅予不动声色的走过去,道:“王爷。”
“唔,你来的正好。”司徒森回身瞧见她,眼前一亮,只是声音还是清冷:“最近有一批茶叶从平洲运过来,你弟弟刚接手孙家的生意,肥水不流外人田,便想找他名下的镖局托运。”
司徒森名下有一座茶楼,运茶叶也不是稀奇事。
而宁泽动作迅速,就在她建议宁泽接手孙家商业的第三日,他就已经宣布此事,并且趁热打铁,将孙家所有的生意全部划到他名下,包括债务。
孙景军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并无儿子,孙老夫人也仅仅只有孙景军和孙倩如两兄妹,所以宁泽接手,那些孙家旁亲就算是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