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病重的时候不闻不问,现在将其接回来,不过是想和平远侯府套近乎,还有祖母这些年的私钱,相爷这算盘,还真是打的响亮。”
“宁府的人这样对您,您还帮着出主意?”立春打抱不平道:“相爷对您和对二小姐,奴婢看着都不公平。”
“二夫人说的对,宁府还是宁府,就算我要对付倩香园的人,毕竟宁家是我的根。”宁浅予的眼眸,稍稍垂下:“宁家的列祖列宗没错,怎么,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宁家凋亡。”
还有一层原因,她没有对着立春说。
不将孙家的烂摊子给宁泽,怎么轻松的将他弄死呢?
更何况,她不这样建议,到头来,肯定也有人这样提议,还不如她顺水推舟,使他们放松警惕。
网撒出去这么久,是时候往回收紧了。
另一边,宁以月,也守在宁长远的书房内等着他。
宁长远这几日脸颊都凹陷下去,下巴一片青白的胡茬,精神都低了一截。
“月儿。”宁长远推开门,见到最疼爱的女儿,声音带着疲惫:“这么晚,你还没睡?”
“父亲,您瘦了不少,可要注意身体啊!”宁以月手中端着刚熬好的参汤,声音温温柔柔,甚是体贴:“最近几日,女儿也在忙着,未曾注意到父亲的身子,父亲见谅。”
“唉。”宁长远叹道:“要是都有你这般懂事就好了,这么晚,还知道给我送汤。”
“也不仅仅是送汤。”宁以月放下托盘,将汤碗给宁长远摆放好:“这几日,女儿找了不少人,舅舅只怕是救不回来。”
“他得罪朝阳公主,虽然是大事,但罪不至死,偏偏还得罪了锦都上百的商家,人家联名上告到御前,加之王家找出孙家作恶陷害的证据,行迹恶劣,惹得龙颜大怒,才下令处斩。”
宁长远刚端起来的碗,又重新放回桌上:“你说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