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忙不过来,你帮着看顾,万不可让旁人靠近世子。”
茯苓这才将袖子里的手拿出来,低声道:“是。”
说完这些,侍卫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直接将她扭到北平王府的地牢里。
地牢潮湿阴冷,偌大的一排牢房,黑漆漆的,借着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她环顾一转,没看到旁人。
看来只有她一人在这。
宁浅予自嘲的笑了一声,上回进牢房,还是前世临死前,被司徒逸和宁以月,借着罪名关押,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受尽屈辱折磨,好歹这次,北平王只将她关押,没有用刑。
她这一笑,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地牢内,诡异又可怕,甚至,角落里有几只老鼠,被吓得四处乱窜,将稻草踩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被关进地牢还笑得出来,小女娃胆子不小。”突然,紧挨着宁浅予的那间牢房角落,传出一个声音。
声音沙哑暗沉,就像是生锈的铁链,拖行在地面一般,生涩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