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茫然。
昨晚上只有宁浅予没吃解药,酒里可是放了十足的蒙汗药,就是生生割肉,也不会疼醒的!
看着儿子和宁清妍狼狈的,被压往前厅,钱玉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已经彻底被吓傻了。
这和孙倩如保证的完全不一样啊!
所有人都心思各异。
刚到大厅,宁凯便双腿一曲跪下,声泪俱下:“祖母,不是我,是,是她先勾引我的。”
他从被王家切了命根子到现在,内心已经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昨夜天黑,只当踏上的人是宁浅予,所以变着法折腾折磨,好泄心头之愤。
这会子,宁清妍身上百般不适,也得忍着,辩驳道:“宁凯胡说,我昨晚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分明是他,兽性大发!”
“哼,说到底,就是酒惹出来的祸端!”老太君目光落在宁清妍雪白的脖颈间,暧昧的斑斑红痕上,骂道:“简直是畜生不如!”
宁以月则是扶着额头,简直被两人狗咬狗的行为,气的头疼。
老太君盛怒,两人的事,的确荒堂,谁也不敢先开口相劝。
“咦,昨晚睡在那厢房的,应该是宁浅予啊!”这时,宁霞说了一句。
宁以月这才接话,眼:“是啊,真是奇怪,昨夜,我记得大姐吵着要三妹相送,怎么房间里,变成你们二人?”
宁清妍心里渐渐清明起来,打定了主意,道:“大姐进屋之后,给我喝了一杯茶,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宁以月听到这话,放松了些,总算是有人上道,说出宁浅予了:“喝茶?”
“没错。”宁清妍笃定的点点头,语无伦次的解释着:“昨晚上大姐要喝水,我给她倒了一杯,但她非要我也喝,又说油灯太亮,叫我灭了。”
“我喝了大姐给的茶水,就不省人事,今天早上,就变成了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