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过将来浅予的婚事,要有我来做主。”
宁长远没有丝毫犹豫,道:“宁浅予残疾,婚事还真是个难题,母亲要接手,将来嫁不出去,不要怨我没替她打算。”
那个瘸子,空有个嫡长女的头衔,对他已经完全无用了,宁长远也懒得管她。
“哼。”老太君最清楚自己儿子的心性,却不好说什么,只冷哼一声:“你一碗水,何曾端平过?”
“母亲!当年……”宁长远还想辩解,望着老太君阴沉下来的脸,终究是选择了闭嘴。
第二日一早,出自白玉园的一声尖叫,划破相府的宁静。
“啊!”
“我的脸怎么了?”铜镜已经被丢到墙角,宁霞紧紧的拽住钱玉娥的手,问道:“是不是毁了?”
早晨刚起身,宁霞照例朝镜中望去,却发现脸上密密麻麻,长了一大层红点,摸上去渗人,看着更是如同癞蛤蟆一般,甚是骇人。
惊吓之余,她扔了铜镜,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莫名其妙出了这样的事情,钱玉娥也吓到了,紧跟着派人通知宁府上下。
宁浅予得到消息到白玉园,宁府除了老太君和宁长寿,其他人几乎都到了,满满的挤在园子里。
宁清妍刚从祠堂出来,还想休息一会,不赖烦的抱怨道:“一个庶出房里的小姐,出了什么事情,要叫相府这么多人陪着?”
“三姐姐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在说别人庶出,你不也是庶出吗?”宁以菲最近深居简出的,什么场合都不开口,这会总算是说了句话。
“别吵了,宁霞好歹也是咱们的姐妹,听说她脸坏了,才声势浩大。”宁以月做着和事佬:“哪有女子不爱美的,体谅下吧。”
“嘁。”宁清妍不屑的撇撇嘴。
正好这时,钱玉娥出来了,身后跟着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宁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