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戒指，狭长的眼斜睨着秦书香。

“这几年，新晋的设计师里面，倒是没有你的名字，秦书香，踢掉我这个绊脚石，好像你也一事无成吧。”慕凉声音冷漠地说着，眼神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秦书香知晓他如今是在嘲笑自己，当初自己一声不吭就那么走了，慕凉现在是想要嘲讽自己吧，把自己的儿子塞进自己的车里，就是为了有充足的时间嘲讽自己吗？

那她就满足他的愿望吧，反正这一切都是自找的。

“嗯，一事无成。”秦书香点了点头，嘴角也带着自嘲的笑容。

慕凉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秦书香那低眉顺眼，一点都不想要反驳的模样，脸上的怒气更浓。

“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吗？”慕凉反问道，望向秦书香的眼神显得十分地冷酷。

秦书香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我知道你在看我笑话，对，我原本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当初竟然觉得是你挡住了我设计师的道理，现在想想，倒是我自己太无能而已，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秦书香语气平静地说道，慕凉想听什么话，那她就说什么话吧。

“妈妈，爸爸，你们为什么不上车？”秦思慢慢摇下车窗，奇怪地望着慕凉和秦书香问道。

“思思，他不是你爸爸。”秦书香皱紧了眉头再一次十分认真地声明着。

“可是妈妈，你手机里面就有爸爸的照片啊，思思不会认错的。”秦思奶声奶气地说道。

秦书香一听秦思这么说，顿时整个人僵硬在那里，难怪秦思会一直叫慕凉爸爸，却是因为看见了自己手机上面慕凉的照片，这让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看着慕凉挑眉疑惑地望着自己。

秦书香当即否认道：“可能是以前的，忘记删除了，被他翻到而已，你不要多想。”

听到秦书香这样说，慕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