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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人，虽然声音和身材都跟涂素如出一辙，但这面貌的差别也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怎么？李先生认不出我了？”涂素笑问道。
李当归很想脱口而出“这特么能认出来才有鬼了”，但憋了半天还是相当礼貌的说：“涂素小姐，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涂素樱唇一勾，忽然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张相当逼真的面具戴在自己脸上。
接着，她便变回了之前见过的那张清秀朴素的脸。
“哦，原来是这样。”
李当归点了点头，原来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才是涂素的真实面貌。
涂素取下面具，说：“你知道的，在外面平常一点能少很多麻烦，我也不想，戴着面具真的……很不舒服。”
“理解。”
李当归摊手道：“所以，涂素小姐你请我来涂家是想？”
涂云山指了指旁边的长椅，“李先生请坐。”
“素素，给李先生泡一杯刚采的龙井。”
“不不不，不用那么客气……”
李当归笑道：“我其实更喜欢喝铁观音。”
涂素切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客气的人。”
“谢谢。”
没有丝毫怀疑的，李当归就喝了涂素泡来的茶。
可能是这幻境太过温暖舒适，让他放松了戒备，总之，他现在内心的情绪都平静了许多。
“小友，我听素素说了，你也会精神操纵术？而且似乎比我涂家的更加厉害。”
李当归谦虚道：“不敢当，有幸学到了一些而已。”
涂云山顿了一下，略带期待道：“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见识一下呢？”
“涂老爷子想怎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