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没有碰瓷儿,这里是下坡,我的三轮车刹车不太好,而你突然从别墅区里开出来,我控制不住撞上的。”乔雪鸢耐着性子解释。
“撞了我的车,没钱赔,最后以身相许,这不是碰瓷是什么?”沈擎苍冷冰冰地说。
乔雪鸢被他怼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是她碰瓷儿吗?
明明是她被他坑了,车子刮一条痕,他就直接换了一个车门,还是宾利的车门,让她赔十八万。
“你确定要跟我讨论那次的意外吗?你的车当时撞的并不严重,欺负我不懂交通规则是不是?上坡的车要礼让下坡的车,我下坡,你们上坡,你们主要责任,我次要责任。”乔雪鸢据理力争。
“你的车有问题,故障失灵撞上来,当然是你全责。怎么说的好像我坑你似的。”沈擎苍轻笑出声。
“你就是坑我了,刮一条,陈海明明说我赔钱补漆,你却叫来4s店,弄得要换车门。我现在想想,觉得当时被你摆了一道,你是故意坑我。”乔雪鸢激动地说。
沈擎苍笑而不语,他的确是坑她,那一条,陈海和司机都看过,也估算过重新喷漆的费用。
可是乔雪鸢单纯地以为,不用全车喷漆,简单涂抹掉那一条划痕就能过关。
他便叫来4s店,示意他们把故障说严重一点,直接换一个新车门,谁让她逃走之后,又撞到他手里。
她竟然自己撞上来,他又岂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乔雪鸢越想越觉得亏,“沈擎苍,都过去半年了,我也不是要追究责任。就是想问清楚,宾利的车门应该没那么脆弱,我虽然刹不住车,但我避开了,应该刮的不严重,你的车子不至于要换车门,后来弄去维修,只是喷了个漆,对不对?”
“不记得了。”沈擎苍有点想笑。
如果告诉她,车子只是喷了个漆,还打了八折,只花了两万多,她却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