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沈擎苍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乔雪鸢的小脸粉嘟嘟的,沈擎苍觉得她可能喝醉了。
1974年的白马红酒,虽然喝着可口,但它是陈年佳酿,后劲十足。
“所以我……我要回客房……睡觉!”乔雪鸢挣扎着起身,想回房睡觉,这酒喝得头晕乎乎的。
“良辰美酒,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沈擎苍搂她的腰,轻轻一带,她便跌入他的怀中。
乔雪鸢靠在他胸口,“你想做羞羞的事,对不对?”
“嗯。”沈擎苍倒是坦诚,没有否认。
“不行!”乔雪鸢摇摇头。
“为什么不行?”沈擎苍看着怀里的小妻子,有点后悔了,后面那杯酒真的不该让她喝。
“我……不高兴。”乔雪鸢煞有介事地说,“你那么凶,把我从车上推下去了,受伤了,伤着呢!”
她就像一个委屈地孩子,借着酒劲儿,跟沈擎苍闹。
“我看不见。”沈擎苍漫不经心地说。
“噢,我忘了,你眼睛看不见。那你摸呀,你能摸到吧!”乔雪鸢拉着他的大手,按在自己膝盖上,“摸到了吗?”
“没有。”沈擎苍的手慢慢上移。
乔雪鸢反应倒是快,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往哪儿摸呢,膝盖在哪儿你都不知道吗?”
沈擎苍被她打蒙了,瞧着她醉眼迷离的小模样,别提多诱人。
可是她喝醉酒,脾气倒是不小,都敢动手打他了。
沈擎苍没再乱动,温暖的大掌覆在她的膝盖上,温柔地问:“是这里吗?”
“对,我受伤了,摔破皮了,很难过。伤好之前,你别想碰我,哼!”乔雪鸢振振有词地说。
沈擎苍凝神注视着她,她说的是膝盖摔破皮了,很难过,而不是很痛。
对她来说,被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