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此刻，他脸上的轻蔑和嘲讽之色已经消失不见，而是被无尽的恐惧和忌惮所代替。

“你到底是何人？”老者或许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在颤抖。

之前，他只是认为，对方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才刻意改变了容貌，他的真实年龄应该不小，因为目前为止，整个玄荒大陆，在这般年纪便达到准圣境九重天的，一个都没有。

就算是虚空殿的那一位盖世妖孽，在达到准圣境九重天的时候也已经是四十出头。

但是，从刚才的交手中，他能够肯定，对方的真实年龄应该不到三十岁，这般年纪，就已经达到准圣境九重天？这个人到底是谁？

玄荒大陆的天才，他心里都有数，但此人明显都不是那些人。

“几年不见，就认不出我了吗？”岳凌冷笑着问道。

那尊圣人在听到岳凌的话，顿时眉毛一挑，随后，他开始在脑海里搜索，但依旧是一无所获。

“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几年前，药王谷和圣元宗来到虚空殿，让你们用破虚镜寻找一个人！”

顺着岳凌的思路，那名圣人很快就想起了当初的事情，几年前，药王谷和圣元宗这两大势力找到虚空殿，要求用破虚空寻找一个人，而这个人叫岳凌！

岳凌两个字出现在他脑海里的瞬间，他只听得一声惊雷在脑海中炸响，紧接着，岳凌的容貌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随即，老者带着震惊的目光，再一次看向岳凌，几年时间，岳凌变得成熟稳重了很多，但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所以，他第一时间便确定了下来。

“你，你是岳凌？”老者惊呼道。

“你终于想起来了！”岳凌笑着说道：“几年过去了，当初的事情，也该收一点利息回来了！”

在确定了岳凌的身份，他如何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