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拱手说道。
“莒王言重了,我等冒昧前来,打扰之处,还望莒王原谅。”五国特使急忙直起身来,朝熊?拱手还礼说道。
“特使请坐。”熊?微微伸手说道,等五国特使重新坐下后,熊?才又说道:“未知诸位特使前来,面见寡人,所为何事?”
五国特使相互对视了一下,随后,郑国特使陈砷直身而起,朝熊?微微拱手,说道:“莒王,我等此来,只为一事,盟莒,伐薛!”
“盟莒,伐薛?”熊?微微愣了一下,转头瞧了景俚和芈铄一眼。
景俚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直身而起,朝陈砷拱手一礼,说道:“特使,天下皆知,薛莒于年前在丰邑苍梧九嶷山,祭天结盟,约为兄弟,互盟为王,此事天下皆知。如今,盟约未干,言犹在耳,贵使便要我王背盟弃义,与薛反目?”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景俚又说道:“莒虽南国,亦知此事不可为也!”
“令尹大人言重了,薛莒互盟,天下皆知,此事不假,然则以吾观之,薛莒盟誓,亲近如薛郴新中四国乎?薛郴新中四国,百年血盟,牢不可破,然则薛侯却是如何对待郴国、新阳、中山等盟友的?郴国特使在此,令尹大人一问便知!”陈砷转过身来,面对着景,躬身一礼说道。
话音未落,郴国特使荀昱便又直身而起,朝景俚躬身一礼,说道:“薛国曾我国危难之时,落井下石,强逼我国签订薛郴新约,将十万大军,驻屯于我郴国境内险关要隘,郴都泰宁城中,便驻兵五万,驻军将军飞扬跋扈,出入宫禁,无所顾忌,更是强占我国故太子府邸,俨然以君侯之姿行事,驻屯薛军,更是横行无忌,无法无天,视我郴国律法如无物,奸淫掳掠,恶行罄竹难书,郴人苦之久矣!”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荀昱才又说道:“无奈之下,我君才不得不奋起反抗,与薛断盟,驱逐薛军,复我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