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了。
两人正低声交谈着,一个军中偏将却从矮桌后面站了起来,端着酒爵,走到王僖近前,朝王僖躬身说道:“末将朱筼,敬太子一杯,恭祝太子千岁,千千岁。”
“朱将军有心了,请!”王僖急忙也端起酒爵来,朝朱筼微微举起,示意了一下,然后才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军中大小将领,也都陆陆续续端起酒爵,找王僖或者公孙炳敬酒,也有找上军中主帅公子微敬酒的,酒宴上的氛围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王僖也是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不停地灌着酒,不一会儿,便感觉脸上烧呼呼的,好像要冒火了一样。
“先,先生,我,我也敬你,敬你一杯。”王僖端起酒爵,踉踉跄跄的走到公孙炳跟前,对公孙炳说道。
“太子,您醉了,少喝些吧。”公孙炳急忙也端起酒杯,有些担心地瞧着王僖说道。
“我,我没醉,我高,高兴嘛!”王僖结结巴巴地说道,举起酒爵对公孙炳大声叫道:“干!”仰头又一饮而尽。
公孙炳急忙也端起酒爵仰头干了,还没放下酒爵,却看见王僖一手端着酒爵,一手提着玉瓷酒樽,踉踉跄跄地走出点将台上搭着的帷幕,走到点将台边缘,高举着酒爵,大声叫道:“众将士,新阳国的勇士们,我,太子僖,敬大家一杯,干了!”说着,仰头便将酒爵里的酒干掉了。
“好,好样的,太子好样的!”“太子英武!”“太子万岁!”“敬太子!”
一时间,校场上的新阳军兵,也跟着纷纷举起酒碗来,大声叫喊着对王僖说道。
公孙炳在王僖身后见此,不由得微微的愣了一下,用复杂的眼神望着王僖的背影,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校场上,也不知道是谁,最先唱了起来:
“谁谓河广?一苇航之。
谁谓乡远,崎予望之。
谁谓河广?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