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正是此事。”
公孙炳轻笑了一下,伸手从衣袍中拿出两个小小的用粗布包裹起来的东西,放在两人面前的地板上,轻笑着说道:“君侯请看,这是何物?”说着,解开一个包裹,露出里面一方小小的印玺来。解开另一个包裹,里面同样也是一方小小的印玺。
王信微微愣了一下,伸手拿起一方印玺来,翻转过来,却见印玺上刻着“中山相印”四个篆字,不由得又愣了一下,再拿起另外一方印玺,翻转过来一看,却见上面刻着“郴相之印”四个篆字,不由得又楞了一下,愕然抬头望着公孙炳,吃惊地说道:“先生,这,这是……”
公孙炳轻笑着朝半空中拱了拱手,说道:“承蒙郴、中山两国君侯不弃,信任在下,委在下以邦国重任,在下现为郴、中山两国国相。”说着,公孙炳又从怀里掏出了两份帛布所写的国书,一并放在了王信的面前。
王信呆了一下,拿起两份帛书,就着灯光,仔细的瞧了半天,又起身走到一旁,从一堆的竹简之中,翻找了好一会儿,找出两份之前跟郴国、中山两国往来的国书盟约竹简来,对照着帛书,比看了半天!
随后,王信才猛地抬起头来,满脸惊讶神色地望着公孙炳,吃惊地说道:“先生,你,您竟是郴国、中山两国国相?这,这,寡人,寡人几乎错杀先生,酿成滔天大祸也!”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王信又说道:“先生身佩两国相印,为何不早拿出来,害寡人差点误杀先生,酿成大祸。”
公孙炳轻笑了一下,说道:“郴侯、中山君侯,委在下为国相,只为联合诸国,共讨暴薛,事关机密,若非危难关头,在下岂能暴露身份?君侯刚才若真要杀我,逼不得已,我也只能以中山侯特使的身份乞求君上饶命了。”
“先生说笑了,说笑了。”王信急忙摆手说道,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王信这才又说道:“如此说来,郴国、中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