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夹击联军?”王信微微愣了一下,沉吟了片刻,然后才又说道:“可即便如此真能击败薛莒联军,可此战之后呢,我新阳国岂不是要单独承受薛莒二王之怒火?薛莒二王若再起大军,攻我新阳,我新阳又如何应对?”
“君父,若我新阳联郑,郴国、中山又会如何呢?”王僖不答反问道,停顿了一下,又说道:“郴国朝野,对薛郴新约,早就怨声载道,对薛国驻军,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郴国又岂会坐失良机,而不趁此机会,驱逐薛军,废止薛郴新约?”
说着,又停顿了一下,王僖又说道:“中山侯见郴国落到如此地步,君父又安知其不心寒意冷,与我抱同样心思?”
听了王僖的话,王信不由得又微微愣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却听王僖又说道:“君父,薛若不败,四国血盟便是长存,我新阳也只会永远仰仗薛王鼻息而活,最终也只会落到与郴国一般无二的境地!”
说着,又略微停顿了一下,王僖竟然提高了一些声调,说道:“君父,霸主不死,我等小国岂有出头之日?只有将薛莒二王拉下霸主之位,我新阳方可得一线生机,不至于如郴国那般,公族贵女,却受一裨将之辱!”
听了王僖的话,王信不由得又微微愣了一下,抬眼瞧着王僖,过了好一会儿,王信才又说道:“僖儿,这些话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说吧,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听了王信的话,王僖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低下头去,跪倒在王信跟前,说道:“君父,儿臣不敢欺瞒君父,这些话,都是儿臣府中游学士子公孙炳所言,儿臣深以为然,今日君父见问,儿臣便说了出来,儿臣不是有意欺瞒君父,请君父恕罪!”
王信瞧着王僖,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道:“起来吧,这公孙炳所言,也不是不无道理,公孙炳,公孙……想必,这公孙炳,亦是公族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