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学究几句——在那个老学究太子傅的教导下,他可写不出这样的策论来——,甚至于如果君父高兴,他还可以趁机请求君父,免了那个老学究太子傅之职,让公孙炳做自己的太子傅呢!
没想到王信看了自己写的策论,却是一言不发,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法!如此一来,倒是让王僖心中越发的忐忑不安起来,是不是这篇策论惹君父不高兴了?还是那个老学究太子傅,又在君父面前告自己的状了?
王僖正在心底忐忑不安地胡思乱想着,王信却放下了手中的竹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来,瞧着王僖,说道:“僖儿,这是你写的?”
“是,是啊。”王僖微微愣了一下,才有些紧张地说道。
“僖儿能够写出这般有见地的策论,为父心中很是高兴,将来为父百年之后,也能安心地将新阳国的千里江山交与僖儿了。”王信赞许地瞧着王僖说道。
听了王信的话,王僖却不由得愣了愣,失声说道:“君,君父……”话还没说完,却又被王信伸手打断了。
瞧了王僖一眼,王信才又继续说道:“僖儿,你这篇策论好是好,对我新阳国的时政弊端,也是一针见血,认识深刻,只是……”说到这里,王信微微停顿了一下,深深地瞧了王僖一眼,然后才又继续说道:“只是你这篇策论,未免太过于想当然了。”
听了王信的话,王僖不由得又愣了一下,旋即拱手行礼说道:“君父,儿臣不明白,请君父赐教。”
“僖儿,你是我的儿子,也是新阳国的储君,将来,这新阳国的三郡二十六县之地,百万子民,早晚也是要交到你手里的,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君父自然不会藏私。”王信深深地瞧了王僖一眼,说道。
略微停顿了一下,王信才又继续说道:“僖儿,君父之所以说你这篇策论太过于想当然了,是因为这篇策论,放之大国,或有可取之处,可若是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