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言治罪。”
“多谢薛侯。”张宣再次朝妫翊行礼,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薛侯莫怪,天子为天下之主,富有四海,王室宫廷之中,奇珍异宝数不胜数,非是张子夸言,便是薛侯大邑阖城金银珠玩,聚于一起,亦不及王室密藏之万一也。”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张宣才又继续说道:“喜王子殿下,正是为此而愁闷矣。”
“为此……”妫翊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然后才又问道:“那张子以为,天子万寿,本侯当以何物为仪?”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妫翊索性也就挑明直说了,懒得再说什么是王子喜给天子准备的寿礼了!
“薛侯勿怪,天子与喜王子殿下,皆是忧国忧民的仁义之君,奇珍异玩虽好,然于国于民,却无半点益处,喜王子殿下若真以此等身外之物为天子寿仪,恐怕会适得其反,反而不美。”
“那以张子之意,当以何为天子寿仪呢?”妫翊又追问道。
“喜王子殿下乃是因为兴夏王都中的列国游民,人满为患,甚至还惊扰冲撞了喜王子殿下的车驾!幸而喜王子宅心仁厚,并未因此而降罪!可若是列国游民冲撞了天子圣驾,又或者惊扰了祭天大典、正旦朝会、春耕节典等重要会典,纵使天子仁义,列国游民,恐也难逃一死。”
说着,张宣又抬眼瞧了妫翊一眼,说道:“列国游民,因战火而失去了家园,背井离乡,流离到大夏王都,若因此而身首异处,列国君侯,心中如何得安?天子心中,又如何能安?”
“张子之意,寡人明了,寡人这就遣使入朝,将流亡至王都的薛国流民,尽皆迁回原地,张子以为可否?”妫翊瞧了张宣一眼,旋即说道。
你想要老子割地,老子偏不给,把流亡到兴夏王都的流民迁回原地,看你还有什么借口可言。
“薛侯之计,亦不失为一可行之策。”张宣先朝妫翊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