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力为张宣出头,即便大夏天子有那个能力,也想要为张宣出头,大夏天子也完全寻不到妫翊的错出,一个小小的大邑府尹,完全就可以把所有的锅全都背了!
“臧韫,你敢滥用私刑?”张宣勃然变色说道。
“滥用私刑又如何?你张宣身为薛人,不为薛国谋利,却助长他国,要割薛国领土城池,我臧韫身为薛人,恨不能食汝肉,寝汝皮!今日,我臧韫,便要为君上,为天下薛人,将你这出卖母国之叛贼,烹而食之!”臧韫双眼冒光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了臧韫的话,张宣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但旋即便又想起伊华所说的话来,父不慈,则子奔他乡;君不正则臣投外国!
薛侯薛相,于自己即便有点恩情,那也只是小恩小惠,原本张宣还对薛相韩栎心怀愧疚,可自从韩栎当着薛国满朝文武之面,诬陷指责张宣偷盗他府中金珠那一刻起,张宣心中对韩栎的那点愧疚之情,便已经荡然无存了!
薛侯薛相,薄情寡恩,自己满腹经纶,雄心壮志,却无法施展半分,直到公子华出现,纡尊降贵,折节下交,对自己更是推心置腹,信任有加,言听计从!如此明主,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而且公子华“薛人赵人,皆为夏人”,“江河所至,日月所照,皆为夏土”,此等豪言壮语,历历在耳,在张宣看来,公子华心中,已经没有了薛赵之分,天下列国,皆为一国一民!这,就是小家小国与天下的区别!
良久,张宣才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用可怜的眼神瞧着臧韫说道:“臧韫,你只知薛人薛国,却不知薛人薛国,亦是夏人夏地。薛人薛国,不过小家,夏人夏地,方为天下!”说着,又摇了摇头,加了一句:“鼠目寸光者,臧韫是也。”
张宣的话,彻底激怒了臧韫,臧韫咬牙切齿地怒目瞪视着张宣,厉声说道:“张宣,休要逞舌口之利,今日,你便是说得天花乱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