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万里,且兵多将广,百万战兵,唾手可得,薛若灭莒,必定耗时耗力,旷日持久,其间如若郑、卫等国出兵相救,攻薛之后,薛国腹背受敌,孰胜孰负,尚未可知!”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伊华又说道:“然则郑国,和平已久,沙场战将,多已垂垂老矣,郑国军卒,亦不知战阵为何物!如若薛国出其不意,以十万精兵,长驱直入,旬月之间,便可抵达郑都阳高,其时,郑国如何自救?”
“我大郑战将千员,士卒百万,岂是易与之辈?薛国想要灭我郑国,岂非笑谈?”又一个武将冷笑着说道。
“我大赵亦有上将千员,百战精兵数十万之众,然则,以我大赵一己之力,亦不能抵挡薛国军锋,何况郑国?郑国之地,比之我大赵,亦不过多了两郡之地而已!”伊华冷笑了一声说道。
“尔之赵国,已然将亡,赵国之君,都要做薛国之臣了,又何来的赵国?”一个武将冷笑着说道。
“盟约未定,薛赵依然处于交战状态,我赵国君上,集结五郡精兵强将,亲临前线,抗击强薛,天下诸国之君,无出其右者!”伊华朗声说道,略微停顿了一下,伊华旋即又说道:“如若天下诸国尽皆见死不救,我赵国君上,为避免赵地百万民众惨遭屠戮,张子刚才所言,便为真矣!”
听了伊华的话,满朝文武,连同陈文、郑侯,也全都不由自主地楞了一下,旋即,便听伊华又说道:“郑侯,外臣戏言欺君,实非得已,还请郑侯见谅。”
说着,又停顿了一下,伊华又提高了一些声音说道:“但是,如果列国坐视不理,任由赵国为薛国所灭,我赵国君上恐怕就不得不俯首称臣,以薛国为尊了,到那时,郑侯以为,以薛侯之雄心壮志,会不谋郑国之地乎?”
“张子,你……”郑侯愕然一怔,话还没说完,却见伊华又拱手一礼,说道:“张子言尽于此,郑侯若觉张子言语冒犯,张子甘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