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等待自己回答,屏气凝神,显然这事极为重要。寂静中,时间份外漫长,良久黎利才答道:“蓝山蛊是我黎氏祖先发明,由八十九种蛇虫混交而成。下蛊可以经食物饮水,篾片石块,拍花扎针甚至纸人木偶,千奇百怪防不胜防。中蛊者立时绵软无力,时昏时醒。蓝色蛊虫或居于眉心,或居于胸口,或至于脚掌,吸食主人精神,颜色日深。待得深至玄色,蛊虫所在之处剧痛难忍,终于爆裂而死。”
华大夫倒吸一口气:“那要如何能解?”
黎利叹口气道:“小的祖上原有解治之法,可惜时间太久,已经失传了。”
锦衣青年当然就是朱瞻基,一动不动听了半天,待听到这一句,犹如当头一棒,半晌说不出话来。
华大夫沉吟问道:“失传了?黎巡检可否回想回想,祖上有无何方法?”
黎利摇了摇头,道:“制这蓝山蛊,共有八十九种蛇虫,强弱次次有别,故每次结果都不一样,无法参照别种蛊制定统一解法。即使勉强一试,稍有差错反而提前害了中蛊人性命。”
华大夫不死心,又问道:“难道一点线索没有?”
黎利低头沉思,几个人紧张地注视着他。荣冬插口笑道:“黎巡检,这蓝山蛊只要你能解,你有什么心愿,吾等自然帮你办到。”面上还是笑眯眯地:“我们锦衣卫的能耐,黎巡检大概听说过。”
黎利笑了笑:“小的想来想去,除非,除非,”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荣夏皱了皱眉,冷冷地道:“去牢房之前,我们已经看出了你这是遭人诬陷的冤案,蔡知府我已训斥过,不会再找你麻烦,你的宅子会还给你。”
黎利怔了怔,笑道:“除非有我那把祖传的宝剑。祖上传言中间藏着一个秘密,小的参详多年,说不定便是蓝山蛊的解蛊之法。大人如能将宝剑归还,大家一起研究,当有很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