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瑈璇的衣角,一人一猴便叽叽吱吱说个不停。
瑈璇见很多当地人口中一直在咀嚼,偶尔张开口都是血红血红,还不时有人吐出红色的残渣。觉得又是嫌弃又是好奇,问道:“他们口里嚼的什么?”
朱瞻基也是不明白,元恺笑道:“那就是槟榔。要不要试一试?”说着
在路边上一个小摊边停下,比划了几下。摊主给了几片树叶,几个切成片的果实,还有些橘红色的树皮。元恺一边介绍:“这是槟榔果,这是芙蒌”,一边接过一碗灰色浆糊,拿起树叶将浆糊抹上,包了一片果实一片树皮,先递给荣冬:“别咽下去,就这么嚼”。众人可不敢犯规,让太孙吃没试过的东西。
荣冬愁眉苦脸,看看朱瞻基跃跃欲试的神情,只好吞进嘴里,缓缓嚼动。不一会儿叫道:“好辣!不对,这会儿是甜的!嗯,嘴巴可都麻没了!”说着说着,面颊泛起了潮红,口中更是血红血红。
元恺这时已经让十来个锦衣卫都尝上了,只有瑈璇笑着摇头,死活不肯。朱瞻基等了一会儿,荣冬见众人没事,才递了一个给他,太孙忙塞进口中,大嚼一通,一边赞:“这个好!可算我们也当了回占城人!”
众人接着往前走,太阳早已落山,天色还是挺亮。不知道是不是槟榔的缘故,以朱瞻基为首,十几个人都有些兴奋。甚至一向持重的荣冬,也学着太孙和其它锦衣卫的样子,不时冲瑈璇张一下血盆大口。偏生瑈璇素有洁癖胆子又小,吓了多次仍然尖叫,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朱瞻基似醉了酒,摇头晃脑,吟诵道:“边邑深隍嵌叠峰,土民食栗扣时舂。云山溪水常相合,烟树藤萝每自封。”
瑈璇知道这是太祖的一首《咏南越》,见他大着舌头,便接过念道:“岭外瘴温鸣蟋蟀,海滨郁热显掞鳙。常思不律皆由此,数月朱颜别旧容。殿下,太祖说这里有蟋蟀呢!”
朱瞻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