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说：“是你杀了巍宝山和孙海。”

“这你不都早就知道了？”焦广志纳闷，显然没意识到这算什么问题。

“是你把他们的尸体，扭曲成那样的？”

焦广志笑笑说：“人咋可能把人扭成那样？这想想不就知道了。”

“你已经承认杀了他们了！”李青凡提高声音。

“是啊！”焦广志理所当然说，李青凡皱眉问：“如果不是你把他们的尸体扭成那样的，他们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焦广志伸出双手，咧嘴笑着说：“我当然没办法把人弄成那样，但我的宝贝可以啊！”

我眼皮一跳，低声对李青凡说：“他说的宝贝，应该是他养的僵尸。”

李青凡沉声问：“你的宝贝是怎么把人弄成那样的？”

焦广志指指我，说：“你问他呗，他应该猜到了。”

李青凡看我一眼，我眼皮抽搐着说：“我也是刚想到，如果没猜错，你用僵尸杀人的同时，用活人练习控尸的手段，用类似凌迟的手法，保持人存活最长的时间，慢慢折磨死人，磨练控尸技巧的同时，也能让僵尸吸收活人的怨气，变得更加强大？”

焦广志拍着巴掌，说：“没错，就说你小子聪明，一下就猜中了！”

这看似夸奖的说辞后面，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焦广志以邪术给人吊命，让僵尸扭曲活人的身体，用来磨练控尸术，能更加如臂驱使的操纵僵尸，同时强大自己的僵尸。

“这疯子……”

李青凡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焦广志似乎失去了兴致，抱怨说还以为李青凡要问什么问题呢，这明摆的问题，居然还拿来问。

“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李青凡盯着他，焦广志不耐烦问他怎么那么多问题，李青凡已经抢先说：“十三年前，你有没有在咸阳，用同样的手法，杀了一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