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龚蔚一脸愁容,我纳闷问他发什么愁。
跟他认识的时间不久,这事跟他关系又不大,我没搞懂他怎么比我还愁的样子。
龚蔚说:“那边虽然地方不大,但真挖的话该怎么挖?总不能把那一亩多地全都翻过来吧?”
我心头一跳,是啊,真挖的话总不能把房子推平整个挖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