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尺,这是爷爷亲手传我的老物件,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人,定然灵性更强。
蛮力不行我快速拿出鲁班尺,咬咬牙,心里默念一句,兄弟,一定撑住了。
跟着毫不迟疑的一尺呼到卫泽涛的后脑勺上。
我这鲁班尺宽厚入手沉重,说是板砖都差不多了,‘啪’的一声砸在卫泽涛后脑上,我心里哆嗦一下,有点心虚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又心疼着鲁班尺可别砸坏了。
随着我这一板砖,不,是鲁班尺拍下去,就见卫泽涛身子一晃,撞墙的动作停住了,跟着嗷的一嗓子惨叫起来,回过头的时候,已经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刚才撞墙撞的头破血流都在笑,没想居然被我一尺给拍哭了,显然是真的感觉到疼了,就是不知道是那个小鬼被疼哭了,还是卫泽涛在哭。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鲁班尺管用,就见卫泽涛反手一巴掌甩过来,我立马腾云驾雾的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后,疼的倒抽冷气——好大的力气!
眼前一阵阵发黑,胸口疼的快要窒息,不知道骨头有没有断。
那小鬼显然还在卫泽涛身上,我迷迷瞪瞪看到卫泽涛正朝我走来,表情狰狞凶狠,仿佛恨不得立马把我撕成碎片。
我被瞪得发毛,知道爬不起来就死定了,强忍着胸口的巨疼,拼命挣扎着爬了起来,刚站起来想要后退,却突然发现腿动不了,沉甸甸的,仿佛有千钧重,迷惑低头一看,我顿时头发发麻,我左右腿上,居然一左一右,全都挂着一个铁青色的婴儿,比卫泽涛身上的那个要更小一些,他们正死死抱着我的腿,仰着头冲我‘咯咯咯’的笑着。
居然……居然还有两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