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扶着,刚想离开储物室,不想储物室破旧的大门,猛然‘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大门自己关上了,我瞪着眼有点发傻。
卫泽涛也愣愣看着破旧大门,片刻后不知道给吓得,还是懵了,眼睛顿时红了,二话不说‘哐哐’两脚踹了上去,谁知那破旧的,看上去一摸就散架的破门,居然纹丝不动,压根就踹不开,倒是卫泽涛用力过猛,不由疼的呲牙咧嘴的揉起脚腕。
储物间这种地方,向来都不会太大,而且不会太考虑采光问题,因此不光狭小,可见度也很差,还有股陈腐的霉味。
突然被困在这种地方,我虽然心慌害怕,好歹还有一定的思考能力,就赶紧让卫泽涛找有没有灯。
不消片刻,卫泽涛找到了开关,试着按了下,居然有电了,头顶撒下来昏黄的灯光,虽然还是很暗,但有了照明,依然让人感觉到温暖,并且安定不少,可我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仔细观察四周,那阵‘咯咯咯’的欢快婴儿笑声,又响了起来,很近,非常近,仿佛就在我们耳边笑……
“谁!是谁!出来!”
卫泽涛被吓懵了,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当然,他得不到任何回应,反倒是头顶上昏黄的灯泡,忽然毫无频率的闪烁起来,并伴着一阵轻微的‘滋滋’不稳定电流声。
我本身就被吓的不轻,唯一让人安心的光源也出了问题,让我大脑顿时空白一片,只能感觉到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嬉笑声在储物室里就没间断过,虽说始终音调不变,可越听越是感觉笑的诡异,甚至于逐渐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怨恨与刻毒了,那声音如同魔音灌脑,哪怕捂着耳朵也不管用,仿佛是直接钻进脑子里的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笑声混合着闪烁的灯光,让人几乎要崩溃,卫泽涛早已软倒在地,拼命抱着头,嘴里念着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害的你们,你们不要害我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