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梁军不免有些压抑。
那条内~裤足以说明他妻子跟丁新安有苟且关系,可就是不能作为将他妻子定性为出轨的证据,这怎么可能不让他觉得压抑?
没过一会儿,他妻子走了进来。
“老公,今天忙吗?”
“还行吧。”
“笑笑的姐姐是我的大学同学。”
“你说的是钱子惠吧?”
“是的。”
“那以后你可以叫钱子惠来咱们家吃饭了。”
“你对她了不了解?”
“肯定不了解,就见过几次面而已。”
“她特别可怜。”
“可怜?”
听到妻子用这个词,梁军都有些纳闷。
说实话,他完全看不出钱子惠哪可怜了。
坐在丈夫身旁,陶嫣道:“在她刚出生不久,她就被生父生母给抛弃,之后是一个拾荒老人养着她。在她十岁的时候,那个拾荒老人因为一场车祸而去世。为了活下去,她十岁就开始打散工。你可能不相信,她的学费都是她自己打散工赚来的。像读大学期间,她还有在当家教。她是一个非常独立的女人,现在看到她有这样的成就,我是特别高兴。对了,老公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是尚恩的总经理了?”
“知道。”
“你说她是不是很厉害?”
“确实很厉害,根本看不出她有那么悲惨的童年。”
“她不喜欢跟别人聊她的过去。”
“没有谁喜欢不断揭开自己的伤疤。”
“是啊!”
“你不看书了?”
“都十点了,还看啊?”眯着眼的陶嫣道,“我得陪着老公你,我总觉得我把老公你给冷落了。刚刚走进房间,看到你那无神的眼睛,我就觉得我有必要做点什么。老公,你有什么愿望吗?我虽然不是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