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说出这三个字，有些郁闷的施笑还托着腮帮。

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会儿，转而跟梁军对视的施笑问道：“现在你那边的调查也没办法再进行下去吗？”

“本来李天成是最佳突破口，结果现在李天成都被逮捕了。李招玲的话，这个女人一点儿也不简单。一开始是我威胁她，后面居然变成了她威胁我。为了我女儿的人身安全，我暂时不敢跟她硬碰硬。再加上没有其他头绪，所以调查的事只能暂时搁置。其实只要有一个金钗或者一个嫖客肯帮我，事情都会变得非常简单。”

“但没有，是吧？”

“暂时是。”

“真郁闷，”依旧托着腮帮的施笑道，“我这边很郁闷，你那边也很郁闷，我们还真是苦命鸳鸯啊！”

“苦命鸳鸯指的是恋人。”

“苦命朋友，总可以了吧？”

“当然。”

施笑还想说话，结果钱子惠的电话打了进来。

将屏幕对着梁军，施笑道：“我现在都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接下，看她要说什么。”

“好吧。”

打了个呵欠后，显得没什么精神的施笑便接电话。

“笑笑，中午一块吃午饭不？”

“给个能打动我的理由。”

“我想跟你聊一些事。”

“比如？”

“见面了再聊，你也可以叫上梁军。”

“要聊就在电话里聊，我中午还要跟客户一块吃饭。”

“我食言了。”

听到这四个字，施笑不免轻轻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