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不是我刚刚不跪下来向你求情，你都不肯把钥匙给我。”

“你猜对了。”

“如果笑笑死了，你就是凶手！”

“没死就是没死，”翻过一页的施劲松道，“子惠，我不喜欢你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希望你能记在心上。”

“如果我还是这样的语气，你是不是准备把我给辞退了？”

“顺便断绝父女关系。”

因施劲松的语气很平静，钱子惠都在想着施劲松是不是一个彻彻底底冷血无情的男人。

喉咙动了下，钱子惠道：“我不想再当什么副总裁，你把我辞退了吧。”

因钱子惠这话，施劲松这才正眼看着钱子惠。

“你说你不想当副总裁了？”

“不论是当副总裁还是你的干女儿，我都是希望得到你的爱。但经过这么久的努力，我发觉这只是我自己的奢望而已。你始终只是拿我当工具，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人来看待。你可以随随便便扇我一巴掌，也可以随随便便踢我一脚。我都在想着当我真的没有利用价值时，你是不是会一脚把我给踢得远远的。我预见的未来是这样，我不想要这样的未来，所以我决定辞职。我不再担任荷泰集团副总裁，也不再是你的干女儿，你或者荷泰集团的事从今以后都跟我半点瓜葛都没有。”

“在走之前，记得把工作上的事都交代好。”

见施劲松压根就不挽留，钱子惠都觉得自己像是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点了点头，怅然若失的钱子惠转身而走。

钱子惠离开书房后，继续翻阅着《红楼梦》的施劲松自语道：“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背叛，从潘金莲到马蓉，真的是一点改变都没有。”

走进施笑的房间，钱子惠道：“笑笑，待会儿我请你吃晚饭。”

没有睁开眼的施笑道：“不用，自己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