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有多少。”

“这话也不对，毕竟不是每个手握重权的男人都花心。”

“是这样，所以我指的是极少数。”

“嗯，那我继续去看文件了啊？”

“别看了，没意义。”

“没事，我再看一会儿。”

“那我跟笑笑先去市场部。”

“去吧。”

梁军施笑两个人走出总经理办公室后，陈恩秀是继续翻看着文件。

走进市场部，施笑道：“我怀疑只要玩了一个金钗，嫖客就能得到一张对应的邮票，这就像小时候买零食能得到《游戏王》的卡片似的。而且每个嫖客估计都有一本《红楼梦》，他们都会将邮票夹在书本里。就像我爸，他也是这么做的。有次我去他的书房翻抽屉，我就看到了一本《红楼梦》，里面也有这样的邮票。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爸是收集了一套，也就是十二张邮票。”

“那就意味着你爸嫖过十二个金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