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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纵横西方海域数百年，大大小小的仗，打过上千次。

遇到的对手，也是千奇百怪，各式各样的都有。

但他却觉得，曾经自己遇到的所有对手，加在一起，都没有秦毅一个人给他构成的压力大。

来自秦毅的压力，还真就不是秦毅能够一个人灭掉几十万的西方海族。

龙皇肯定是没这本事，但已经到了地仙中期境界的虎鲸王，却是可以做到。

如果秦毅光是以一敌几十万，虎鲸王也不会放在心上。

偏偏秦毅在以一敌几十万的时候，所施展的手段，让他摸不清头脑。

哪怕最后时刻，他出手对那几十万的西方海族加大了防御，都没有弄清楚，秦毅是怎么出手，又是怎么做到的。

所以，秦毅现在对于虎鲸王而言，不仅是一个有着强大实力的敌人，更是一个让他看不清楚进攻手段的敌人。

这一点，就相当可怕了。

如果秦毅的攻击实力不强的话，那搞不搞清楚秦毅的出手规律和节奏，都无所谓。

大不了，就让秦毅偷袭得手呗，反正秦毅也没那个伤到自己的实力。

可秦毅偏偏还有强大的实力，这就让虎鲸王不敢去无视秦毅的偷袭。

有那么一瞬间，虎鲸王甚至还产生了一种，要不要离开这里的念头。

他要想离开的话，还是有足够的信心，不被任何人阻拦住。

只是他傲气惯了，哪怕现在没有手下还活着，不可能会出现在手下面前逃走的传闻。

但他还是有点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骗得了别人，也是骗不了他自己。

今天真要是这么调头就走了的话，那么今天的经历，绝对会形成心魔，足以让他以后的修为，再难有寸进。

想到这里，虎鲸王是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