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先换了一身自在的衣服,提了酒坛子去阁楼,让小青鱼准备好酒菜,等着萧君夙。
萧君夙因为要卸掉易容,来得有些迟,缓缓从楼下走上来,穆九已经开喝了,身子懒懒的椅在栏杆上,一手撑着腿,一手端着酒碗,好不惬意。
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触目所及,眉头微微一挑:“王爷,以后你还是别穿那些清雅的颜色了,不适合你。”
那烟雾色的衣衫,穿在斯文隽美的人身上,是满身的忧郁孤寂,如水墨烟云中的举着油纸伞的书生,满身的书生卷气,却又带着愁绪,非常的诗意。
可穿在萧君夙身上,她只看到了别扭,压根儿不适合,而他现在穿的,一身玄色长袍,金色落叶,玉带封腰,宽肩窄腰,箭袖云纹,看起来跟在楚国之时没有区别,这样就顺眼多了。
很有男子气概,富有极强的攻击性,独属于萧君夙的美,惊心动魄,摄人心魂。
萧君夙没好气的睨她一眼,一看到他这张脸就转变态度,太气人。
穆九:“???”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她又怎么得罪他了?这阴晴不定的态度,能不能有个理由?
当然萧君夙也就是气一下,若要较真,气死的一定是他,也懒得跟穆九说这个,转而道:“刚刚你与华大夫所说的降头术,你似乎并不担心。”
穆九看了他几眼,喝了口酒,仰头靠在柱子上:“这降头术,对不了解的人来说,确实很诡异,用医理和药理根本解释不通,就算告诉你怎么下怎么解,估计也想不明白明白其中的道理,不过不明白不重要,只要知道怎么解,一切都不是问题,不巧,我这里有个不正经的大夫,医术学好了不够,还爱钻研那些旁门左道,南疆的巫术和蛊术他都会一些,想用这些来对付我,除非他们有本事把巫王请出山。”
不正经的大夫华寅:“......”他哪儿不正经了?那叫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