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穆九都懒得跟他讲道理:“你不是被禁足了吗?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你关心那么多做什么?”
“我是因何禁足?如今真相大白,本侯是被冤枉的,自然官复原职,圣上已经下令,一定要抓到劫法场的人,严惩不怠。”萧君夙说完目光轻飘飘的落在穆九身上:“说起来还得多谢你点醒了夏侯钰,不然这件案子怕是没这么快了结。”
穆九:.......侯爷,这话扎心了你知道吗?
她去找什么证据啊?她就该让萧君夙被萧家的人泼得狗血淋头永远都别踏出府门一步才对。
“侯爷,你也知道兰幽是冤枉的,她根本无罪,就算没被杀头,可她那一身的刑罚恐怕比杀头更痛苦,除了那张脸,几乎体无完肤,您老人家是当大将军的人,何必计较这样的小事情呢?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吗?“
萧君夙看着穆九那假意讨好实则小算盘打得滴溜溜转的模样,手指微微蜷缩,安耐住想要在她头上褥一把的欲望,一字一顿:“本侯生于庚辰年,今年二十又一,当不起你这一声老人家。”
微微抬袖:“再说了,在其位,谋其政,我既然领了职,做不好就是我的失职,这失职之罪,谁来担?”
就是怎么说都要抓人了?
看着萧君夙要喝茶的样子,穆九赶紧拿一杯茶递过去:“侯爷请。”
萧君夙的手一顿,看着面前的杯子没动,穆九立刻点头:“我明白了。”
把杯中的茶水倒了,立刻重新斟一杯递过去:“这杯温度刚好。”
萧君夙眉峰清扬,拿起茶杯:“依你的能力,想要把兰幽送到一个本侯找不到的地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你如今这般客气讨好,希望我别追查,是为了兰幽,还是为了那劫囚之人.......大理寺少卿,苏逸?”
“侯爷你...知道得还挺多的嘛。”穆九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