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人推门出去了，走在廊道上，手却又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果然看东西太久了不休息会让眼睛不舒服……

“我也去抽根烟。”

很快就有第二个主创人员起身说话，依然没有人应答，剩下的众人依然低头看着稿子，这人苦笑一声，不再多说，转身出门了。

又是十分钟过去。

这次是制片人：“去厕所。”

仿佛连锁反应，接下来的时间里，剩下的一群主创人员也是陆续站起身，目的地全部都是厕所，因为办公室禁烟。

央视大楼。

二楼的卫生间。

烟雾缭绕，看上去有点愁云惨雾的意思，一群中年男人聚在一起沉默的抽烟，也不知道是谁嗓音有些沙哑的说了一句：“要不就选洛寻吧。”

“哦。”

“就他。”

“那就定了。”

有人从嗓间发出“嗯”的声音就不再开口，一个多月前为了这个角色吵到天翻地覆的场景似乎不存在了，主创团队就这么轻描淡写之间决定了杨戬的人选，包括刘琛的舅舅，投资人马海军，也只是沉默的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烟——

今天烟瘾真大。

卫生间也有点挤啊。

又有人开口了，努力让满脸写着开心那种：“把那东西也发给九年看看吧，他是编剧，说不定能想到好点子。”

“嗯。”

“好啊。”

“就这样。”

又是一连串沙哑的回答。

似乎所有人都在隐藏着什么。

而最先看完《人生长恨水长东》过来抽烟的赵健，低头看了眼满地的烟头，以及周围倔强的、沉默抽烟的中年男人们，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嚎叫：

“哭！都特么给我哭！”

实习生小王看时间差不多，想去办公室提醒领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