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地,不在朝廷手里,在那些皇亲国戚,勋贵公卿,官商大户手里。
田珍疏眉头皱了下,道:“就没有其他办法?”
周正抬头看了他一眼,道:“眼下找不到好办法。”
田珍疏觉得周正话里未尽,没有多问,长长叹了口气,道:“罢了,这些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情,只希望朝堂那些大人们能有办法吧。”
对于这些,周正无法说透。
至于辽东,周正能做的都做了,只希望东江镇能留住。
有东江镇在,建虏就不敢绕过山海关深入大明腹地,没有从大明劫掠的粮食,人畜,他们就会面临残酷的天灾,实力会被严重削弱,这等于是给大明续上一口气,得以喘息。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田珍疏告辞离开。
周正看着田珍疏的背影,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忧虑,这种忧虑藏都藏不住。
大明现在是内忧外患,但没谁觉得大明会亡国,但田珍疏身上,似乎有这种担忧。
“也不尽是目光短浅之辈。”周正自语,暗自点头。
京城的肃杀之气在几天之后变的凝重,五城兵马司频频调动,京城上下都是一种惊慌的氛围。
辽东离京城真的太近了,宁锦若失守,山海关可能也保不住,山海关到京师是一马平川,毫无阻拦,建虏完全可以长驱直入,直逼京城!
这种紧张的气氛凝聚不化,宫里的钟声每天都要敲好几遍,朝廷的大人们来去匆匆了,不复之前的你争我斗。
这个时候,没人再提放弃辽西走廊了,而是一定要守住,全都寄望于袁崇焕。
建虏造反这些年,也就袁崇焕挡住了建虏的脚步,他们都希望袁崇焕能再挡一次。
这种影响不止在朝廷,民间的不安也是日渐显现。
不怎么关心国事的魏希庄隔三差五来找周正,都是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