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守理一怔,旋即会意,道:“也是,我们来找他,无非也是希望他站在我们一边,壮大一些声势。”
田珍疏摇了摇头,神色悠悠的道:“周征云不是站在我们一边,他比我们想得多,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顿了顿,他又道:“前途不可限量。”
郑守理看着田珍疏,诧异道:“你这么看好他?”
田珍疏想着周正说的那些话,道:“他刚才说的那些,肯定不是我们找上门突然想到的,而且,他还言之未尽。”
郑守理认真的回忆着,神情微凛,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对了,他父亲是周远山,会不会是周远山的想法?”
田珍疏抬头看着路前来来往往的人群,道:“不会,他说的很有条理,不曾反复,不是鹦鹉学舌。”
郑守理看着田珍疏的表情,犹豫片刻,道:“那,事后要不要拉他到我们的同乡会里?”
田珍疏铜铃大眼一睁,道:“先看看。”
周家虽然出自江西,但周清荔秉持不结党,持身守正,与乡党几乎无涉,外加还有周应秋因素在,田珍疏显然有所顾忌。
郑守理似也不愿多谈这些,道:“那我去其他几个大人那走一走,看看他们的态度。”
田珍疏停下脚步,道:“好,我也要拜访几位大人。”
两人说着,便分头行动。
对于周正的这次拜访,给了他们一丝奇怪的信心,想要认真的奋力一次。
与此同时,周正与周清荔正在吃早饭。
听完周正的话,周清荔慢慢的撕着馒头,道:“你打算利用这件事对付李恒秉?”
周正喝了点稀饭,道:“嗯,李恒秉背后有崔呈秀,除了堂堂正正的让他失去官身,没有其他办法。”
周清荔是上过朝的人,知晓其中的厉害,面无表情,吃了几缕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