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齐寿没有了往日的陪笑,凝重的点头道:“应该没错。周公子已经带着都察院的人去了。”
魏希庄立马转身,道:“所有人,跟我走,上马!”
何齐寿连忙拦住他,道:“东家,你这是要干什么?”
魏希庄收拾着衣服,道:“周小子行事太冲动,我怕他惹出大祸来。”
何齐寿道:“东家,千万要注意分寸。”
阉党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朋党,实际上就是围绕魏忠贤形成的,都是魏忠贤的人,但彼此之间又互相争斗,争权夺利,倾轧不休。
宫内宫外,皆是如此。
而且,宫里的人并不都是魏忠贤的人,这些人一样不买外廷的帐,哪怕是魏希庄,这些内监也能在皇帝耳边吹吹风。
魏希庄不管那么多,点齐了二十多人,骑着马,飞奔向周记。
而这个时候的周记,一个四十多岁,瘦长脸,三角眼的中年人神色从容自如的坐在铺子最中央,手里拿着茶杯,斜眼看着瘫坐在墙角,嘴角挂着血丝的刘六辙,尖着嗓子说道:“怎么样了?考虑好了没有?现在还有二十两,待会儿你可就什么都没了。”
刘六辙身上都是脚印,右眼青紫,鼻青脸肿,眼角直跳,浑身疼的站不起来,咬牙道:“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中年人砰的将杯子按在桌上,冷哼一声道:“不识好歹的玩意!”
他身后有十个年轻人,穿着紧身装,一看就是打手模样,中年人一生气,他们就要逼上前。
刘六辙身边站着周府的一个家丁一个婢女,外加一个上官清。
上官清神情清冷,看了眼外面,右手悄悄的握向身后的一根木棍。
中年人摆手,没有让这些打手上前,走到刘六辙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嗤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本太监打死?咱家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