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宛若神枪一样的鱼叉,看似无力的垂搭下来,却没有人再敢上前去挑战,这个男人,竟然连三只从强力射机里发射的鱼叉都能接住和挡开,要摘下现在在场黑衣人的头颅岂不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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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一片寂静,政纪被磨破的手掌滑下的血珠顺着手中的鱼叉杆滑了下来,滴落在草地上,开出一抹艳丽而带点毁灭的血红,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他裂开的手掌,在微不可查的黑暗中迅速愈合,只留下一道红色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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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黑衣人收起架势,被蒙面的脸看不到表情,却看得到一双肃然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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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吧。”政纪声音平静,但是现场的人听起来,丝毫也不觉得是在挑衅,他此刻就像是一个傲视众生的神,带着超脱这个世界超脱一切的视野,静静地看着眼前所有的开始和结束,如果说,谁能在这种情况下拯救武僧拯救禅息寺的话,那么恐怕就只有拥有着对方想不到底牌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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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语调,带着不畏惧任何事物的眼神,那样的神情,是一个懒惰无比的人在无数的规律艰苦的生活之中所历练出来的淡然神情,是视一切事物如无物的神情,如今,或许也是时候让对方感受下轮回眼的毁灭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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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们还不上吗?”政纪心头忽然一动,有些奇怪,为什么周围的这些人把他看妖怪一样的看了那么久,就是不发一言,这群人,按理说应该不会在这里拖延啊!
“不用上了,你们已经通过测试了!”面前的黑衣人扯开头上的布罩,不少蹲着的武僧和被绑住的武僧一时间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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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政纪见过,叫做戒于,和自己的教官戒武一样,赫然是另外一个初级武僧部的教官,曾经在一个训练场里训练,还用带着点同情的目光扫过经受恐怖训练的政纪,不过现在已经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