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借您吉言了那就,晓彤晓燕,你叔叔身体不舒服,你们去帮着找找看有什么药”。
两姐妹一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还是点点头,听话的离席跟着走了出去。
赵焕财看了眼剩下的几人,一个老太婆,一个村姑,索然无趣,最后吃了两口鸭肉,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拍拍政学义的肩膀道:“今天吃的挺高兴,那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一家人聚餐了”,说着向门口挪了一步,看到郑学义没反应,他又咳嗽了一声提醒道:“这酒,真不错啊,这辈子都没怎么喝过这么好喝的酒啊”,说完意有所指的看着郑学义。
政学义心里暗骂一声“赵扒皮”,脸色露出一丝不自然的微笑,肉痛的将桌上的酒塞到赵换财的怀中,说道:“既然赵村长喜欢喝,那就带回去慢慢喝吧”。
赵换财看了眼怀里的半瓶酒,三角眼中的喜色一闪而过,点点头丝毫不客气的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谢了啊”,说完迈着八字步走向了大门,在门口又停了几秒钟,打量了几眼政学平的车,暗骂一声“不识抬举,比老子的车都好,我就不信问不出你怎么发了的财!”,然后踢了一脚车轱辘,闻了闻酒瓶里的香气,哼着小曲走了。
“学平,别生气了,那姓赵的不是东西,你就当是喂了狗了,为他气坏了身子不值当”,郑学义看着坐在床边的弟弟安慰道。
“哥,我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政学平深吸了口气说道。
“唉,姓赵的现在是村里的一霸,谁敢惹他,就说村后面的宅基地,他私自卖了多少钱我们心里其实都有数,可是每家只给分了三百,村里有人不满去向上边反应情况,没等出村口,就被那姓赵的纠结的一群混混拦住,打了一顿,腿都打折了,现在都下不了地,咱们这也是没办法啊!”郑学义叹了口气眼里闪着愤怒说道。
“这杂碎!”政学平仅仅的握着拳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