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沈初柳哼了一下:“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将死都见不得人过的好。”
齐怿修喝了一口茶,没说话。
沈初柳看皇帝脸色凉凉的:“怡充媛潜邸出身,皇上心里惦记着也是应该。”
“并不是朕惦记。”齐怿修摇摇头。
沈初柳笑了笑:“其实她的心思我懂,无非是,她不想说当年是被冤枉的,无非就是不甘心。反正冤枉了这么些年了,再冤枉几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