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已经没有了那股子青春和阳光，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和稳重。

当然，每个人都要长大，只不过秦雨菲突然成长的太快，李凡害怕她会不适应。

秦雨菲笑了笑，说道：“可不是嘛，这刚刚走马上任，很多东西都需要学习，需要熟悉，跟那帮老狐狸打交道，我可不敢掉以轻心。”

李凡赶紧问道：“他们欺负你了？”

“那倒没有，毕竟我可是董事长哎，这秦氏企业大部分的股份，都在我的手里攥着，他们就算是心里在不服气，也不敢跟我作对的。”

“除非啊，他们不想在秦氏企业待下去了。”秦雨菲笑着说道。

李凡点点头，欣慰了不少，接着又问了一句：“那秦小虎呢，他有没有再来找你的麻烦？”

秦雨菲犹豫了一下，才摇头。

李凡一下子就识破秦雨菲跟自己撒谎了，便担心的问道：“他又找你麻烦了？你跟我说实话，你要是说谎，我也会自己调查的。”

“而且咱俩这关系，你也没必要跟我撒谎。”李凡说道。

秦雨菲在这一刻抬起了头，看着李凡，眼神有些复杂的问道：“李凡，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

“朋友吗？”秦雨菲的呼吸，突然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朋友？

李凡微微愣了一下，自己和秦雨菲，只是朋友吗？

呵呵，自己对秦雨菲的关怀和照顾，早就超出了朋友这个概念吧？

但是，除了朋友，还能是什么呢？

李凡突然一时间不知道咋回答了，为了不让秦雨菲伤心，李凡笑着问道：“你说呢？”

甚至，李凡说话的时候，还用手指在秦雨菲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秦雨菲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红，低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觉....”

说到一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