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是谁都知道一个八岁的小郎能辅什么政,不过是给外人看的,没什么实权,也决定不了什么。”
“我是可怜他小小年纪。”
宣城长公主瞪着猫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萧宝信:“我虽为长公主,可是皇兄一死,谁拿我这长公主当回事?”
“十七虽然和宝树玩儿的好,可是宝树是个不理政务的,我怕他有心相护都护不住。”
“女子生产本就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事,若我万一出了事——”
“宣城!”萧宝信皱眉,“胡说什么呢。有话说话,别晦气啊。”
宣城长公主笑着摇头:“不是说晦气话,也不是跟你卖可怜,我是真愁。万一我出事,谁来护着他啊?不是信不过宝树,过些年,他再续弦一位夫人,生几个可人疼的娃娃,只怕把我都给抛到脑后,更何况我阿弟了。”
萧宝信:“你生产在即,可不许整日里胡想乱想的。豫章王身份贵重,又有哪个敢冲他下手?再者,说句不中听的,真冲他下手也得图什么啊?”
“你也说了,他要权没有,就是有个虚名,人家费那事干嘛?”
俩人真算得上是坦诚以待了。
说的话都挺直白。
宣城长公主也被噎了:“以后呢?万一他长大了,皇上也长大了?你也看着我们家是什么样儿了,有比生在我们家更危险的吗?”
别人不杀,自己人杀。
萧宝信:“……”这是真话。
可是,“你真觉得谢家会为了十七大王而和皇上对着干?”
扎心了啊!亲姑奶奶。
“我觉着吧,”宣城长公主居然认真思考了半天:“小皇上即便想像十七郎动手,也会顾忌着谢家,不会下死手……吧。”
萧宝信失笑:“你想的还挺周全。”
“这大多都是十七郎与我说的。”宣城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