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外室子,咱就不说他,谢晴也好,哪怕三叔有个嫡子,那在谢家也是嫡长房嫡长孙为尊的,用得着顾忌谢宁吗?”
“他凭的是什么?”
“庶子、外室子,又不得三婶和祖母待见,他能翻出什么浪花来,至于让我们夫妻宁可冒着手足相残的名声针对他?”
“当初之所以没送去建康令那里,不过是因为祖母顾忌着谢家的名声,不想闹出丑闻来。三叔可记得,我当时可是一力主张要送去建康令那里的,怕的就是有人栽赃陷害,万一脏水往我们身上泼,事过境迁的我们百口莫辩。”
萧宝信憋了一年的时间没见外人,没打过架了,战斗力可没半点儿减弱。
哐哐哐,一顿小话怼的跟利剑似的。
大有酣畅淋漓的架式。
“还是阿郎顾忌着一家人的名声,又担心祖母,又忌讳着三叔你那边在朝廷上的脸面,才对外说的跟师父游学去了……”
“看吧,现在倒好,没人念着我们吃了个哑巴亏的好,反过来被倒打一耙,说我们杀人?”
“我们?”
“杀人也得看值不值得动手啊!”
夹枪带棒的说的谢三爷气呼呼,萧宝信说的没怎样,他听的上气不接下气。
哪怕说的是真话,这听起来都让人觉得膈应。
“三叔到底哪里听来的闲话?阿郎与我在守孝不得随意出府,可我还有个弟弟,我让他给我查查!”
大有不把这事儿给闹到人尽皆知传皇帝耳朵里,不罢休的意思。
“你别管我从哪里听说的,我就问问你们是不是真的!”谢三爷怒道。
萧宝信上前一步:“我也想问问三叔,我方才到易安堂的时候,听说三叔昨日喝多了酒,大闹易安堂,把祖母都给气晕了,让丫环顺了好半天的气才顺过来,又砸了易安堂不少东西,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