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回过神:
“你先坐着,想是皇上这些天为皇祖母心伤,也没与我交待,你说你才这么小便出宫——早得着消息我还能多准备准备,如今倒是令我措手不及。”
“多谢皇嫂,这些天何止皇兄,皇嫂也是忙前忙后,还要管着后宫事物,颇多劳累。跟在我身边的宫女太监和嬷嬷都是自小伺候我的,多得皇兄体恤,也都让我带出宫去。另外开府事宜都交待给了礼部,我好歹也是皇兄的亲兄弟,不至于有人敢怠慢了我,多劳皇嫂操心。”
不愧是太皇太后身边长大的,这话说的人心里熨贴。
“可你毕竟年幼,若在宫里我还能照拂一二,你出了宫去倒叫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你皇兄处理政务事忙,以后但凡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和皇嫂说。你且等着,”萧皇后转头吩咐大宫女去准备,她自己才又坐着与豫章王聊了会。
从日常生活习惯到开府的诸多事宜,她在宫外知晓的也都稍稍提了些,无非是没话找话,显示关心而已。
豫章王都不曾想到萧皇后是这么多话的一个人,以前看着挺端庄挺话少的……
人丑话还多,不能忍。
他在太皇太后宫里日常对着的那位老太太都是顶级美人,更不要说他亲兄长和亲姐,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他——好歹占个白啊。
连临走时萧皇后送他小半车的贵重礼物,也只能弥补他心灵受到的小小创伤。
皇兄高高在上是皇帝又怎么样,还不是娶了个丑女。
豫章王摸摸脸蛋,终于能出宫去了,以后天高海阔任他浪了!
只要他不学着淮阳王犯他兄长的忌讳,应该就能活命吧。
虽说豫章王只有六岁,可这些皇室忌讳也是懂的,没少听小太监跟他说外边那些事,他有理由怀疑那是皇兄派在他身边日常洗他脑的。
只要以后吃喝那啥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