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宝树不让人省心,这么大的事儿,从走到现在愣是一封家信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到底现在在哪里。”
她真挑不出来什么了,人家在战场上打战也是这么个节奏,一年到头没两封家书。
一封是到竟陵,一封是回建康,简直不要太节省笔墨。
知道的是他大开大放,不注重细节,不知道的还当他不识字呢,只言片语都懒得奉上。
“总之出不了差错就是了。”袁夫人劝道:“宝树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安全上是不用担忧的。就皇上派那些个人,护住长公主根本就不在话下。”
祖孙三代有一搭无一搭地聊起来。
谢婉出嫁了,家里的氛围从之前欢天喜地,如火如荼的忙碌突然就歇下来了,就恢复到日常,一下子让人还有些难以适应。
王夫人更是恋栈不已,掌权的滋味好受啊,有存在感。
可现在长房当家,不是说她想接掌就接掌的,恋恋不舍就把权给交出去了。把萧宝信给看的这么不落忍,她是真不爱管的,可是架不住谢显是家主,她管理内宅于谢显是方便的,再不愿也只能装看不出来王夫人的不舍,欣欣然的接过来。
“说是让我管事,可我进门以后不是生孩子就是坐月子,就管的不多,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三婶看我年幼,多照拂帮助我,我有什么不明白的,或者管不过来的,还是要请三婶帮拿拿主意。”
再看看袁夫人:
“阿娘帮我照看阿琰已经够劳心劳力的,我是再不敢麻烦的。真把阿娘累着,只怕阿郎就要生气了。”
一句话就把袁夫人给说乐了。
看看这儿媳妇,近朱者赤是没得跑了,这话让她说的……圆满!
方方面面都顾及到了。说她儿子关心她,她能不乐吗?乐的屁颠屁颠的。
连王夫人都笑:“不是我倚老卖老,夸自